泥瓦匠指望洗頭女為其生子 失敗后床上錘殺情人
指望洗頭女為他生兒子,,沒想到同居八年人財兩空
泥瓦匠床上錘殺情人
一個勤勞的泥瓦匠婚后多年沒有生育,,為了傳宗接代,他與一個自稱愿意幫他生兒子的洗頭女姘居八年,。結(jié)果,,兒子沒等來,十幾萬積蓄卻花得一干二凈。
絕望中,,他掄起錘子砸向同居八年的洗頭女,。近日,南京警方成功破獲此案,,嫌疑人邵某因涉嫌故意殺人被雨花警方刑事拘留,。目前,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中,。
出租屋驚現(xiàn)赤裸女尸
4月5日下午2時許,,雨花臺區(qū)板橋?qū)O家村童某來到出租屋催繳房租,只見屋門緊鎖,,透過窗戶一看,,一具腫脹的尸體橫臥床上。接警后,,雨花公安分局和南京市公安局刑偵部門趕赴現(xiàn)場,,經(jīng)現(xiàn)場勘察,出租房內(nèi)的死者為女性,,尸體赤裸,頭發(fā)上有血漿,,頭部有外傷,尸體已經(jīng)霉變,。初步認定,死者系頭部被鈍擊,、頸部遭掐捏致死,,死亡時間約在2個月左右。經(jīng)房東辨認,,死者就是房客余某(女,,現(xiàn)年41歲,武漢人),。出租屋門窗完好,,鄰居也沒聽到叫喊。走訪中,,一名曾與死者同居的南京高淳籍男子邵某進入警方視線,。邵某現(xiàn)年46歲,高淳縣陽江鎮(zhèn)人,,在建筑工地當泥瓦匠,,從今年2月后, 邵某便下落不明。
警方了解得知,,邵某婚后沒有生育,,夫妻倆領(lǐng)養(yǎng)了一個孩子,因邵長期在外與人姘居不歸家,2008年底已離婚,。3月初的一天夜里,,邵某曾撬窗回過家,向前妻討要一半房產(chǎn)的錢,,但最近未在村里出現(xiàn),。如果兇手果真是邵某,他沒有生活來源,極有可能再次潛回高淳家中,。4月6日下午2點,,民警找到了邵某養(yǎng)女及其前妻,她們證實,,這兩天邵某就住在家中,,早晨剛離開。專案組決定就在其家中守候,。當晚十時許,,邵某回家了,被民警當場按倒,。面對民警,,邵某如釋重負,供認出租屋的女子就是他兩個月前殺的,。民警發(fā)現(xiàn)了邵某的遺書,,洋洋灑灑,滿是對前妻,、養(yǎng)女及哥嫂的愧疚,。被押走時,面對前妻和養(yǎng)女,,邵某兩眼垂淚,。他告訴女兒,剛買了箱她最愛吃的八寶粥,,并不停地叮囑娘倆“好好的,、好好的”??绯黾议T后,,邵某對衣兜一陣摸索,最后將一把零錢塞進了女兒的手里,。
洗頭女要為他生兒子
八年前,,邵某在南京打工時,結(jié)識了一名在洗頭房干活的武漢籍女子余某,。余某自稱家庭不和,,已和丈夫沒有了來往,。見了第一面后,余某頻頻給邵某發(fā)短信,,直呼“老公”,,兩人確定了情人關(guān)系,繼而同居在一起,。
交往中,,余某信誓旦旦,一定要為邵某生個兒子,,邵某為此感激不已,。工地上,他沒日沒夜地拼命干活,,他要為“兒子”的今后打算,。邵某對余某言聽計從、百般呵護,。一次,,余某說弟弟沒有房子,做姐姐的不能不管,,邵某二話未說,,揣著15000塊錢,和余某去了武漢,,作為對余某娘家人的資助,。對“兒子”的期盼,讓邵某越陷越深,。一次,,余某告訴邵“有喜”了,邵樂不可支,,像侍候月子一般照顧余某,但好景不長,,幾十天后,,余某便要錢打胎,說懷孕時吃藥了孩子不能留,。邵某雖懊惱不已,,但聽余某言之有理,也只好從長計議,。
2006年,,余某再次“懷孕”,已有四個月,,并說要回武漢生,,當時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余某身體發(fā)福,,邵某信以為真。幾個月后,,武漢傳來“喜訊”,,生了個“男孩”。邵某興奮不已,,帶上13000元急匆匆趕到武漢,,看到一個可愛的寶寶。孩子留在武漢帶,,邵某回到南京,,在憧憬中干活格外賣力。未曾想,,2007年底,,余某突然打來電話,孩子喉嚨里長了瘤,,要邵匯錢給孩子看病,。邵某心急如焚,趕緊從哥哥家借了5000元錢,,打到余的銀行卡上,。沒過幾天,余某再次打來電話,,稱孩子沒搶救過來,,死了。“噩耗”傳來,,邵某幾近崩潰,。在余的苦心“寬慰”下,邵某最終走出孩子“夭折”的陰影,。今年過年時,,余某以無錢打牌為由,又向邵某要了6700元,。此時,,余某已在洗浴中心上班,邵某覺得“不光彩”,,多次勸說余某不要去那里上班,,可余某滿口答應,事后仍繼續(xù)上班不誤,。
“傳宗接代”一場空
“香火”難續(xù),,余某的“胃口”卻越來越深,結(jié)識余某八年,,邵某前后花去15萬元積蓄,。同居為的是“香火”,,可身邊的女人卻一直游離在自己生活之外,一種不安在邵某心中隱隱作痛,。只要余在桑拿上班一天,,她的心就一天不會跟他。2月5日,,離元宵節(jié)還有四天,。當天上午9時許,余某執(zhí)意要去桑拿上班,,兩人為此在出租屋里發(fā)生激烈爭吵,。“你把我搞得人財兩空!”邵某低沉的聲音充滿了憤怒。“像你這種男人,,世上多得很!”余某躺在被子里,,對邵不屑一顧。積蓄已久的憤怒讓邵某失去理智,,他從寫字臺的抽屜里拿出一把羊角錘,,朝著余某頭部一陣猛砸,繼而死死卡住其脖子,,余某最終癱軟在床上,。
自知闖下大禍,邵某鎖上門慌忙逃離,。潛逃的日子,,邵某惶惶不可終日,在小旅社里住過,,大多數(shù)夜里則是潛回高淳老家,,蜷縮在自家的豬圈里。案發(fā)的十幾天后,,邵某曾打過一次電話給房東,,說是房租再寬限幾天,實際是想探聽風聲,。虧欠家里的太多,,他不敢也不愿再連累她們。有家不能歸,,蜷縮在豬圈里的邵某備受煎熬。三月初的一天夜里,,邵某終于按捺不住撬窗回家,,準備要錢再逃。在前妻面前碰壁后,,邵某又幾次折回家中,,他知道他能看見母女倆的日子越來越少了,。不知內(nèi)情的母女倆最終接納了落魄的邵某,在共處的幾天里,,他寫下了最后遺書,。目前據(jù)初步判斷,余某根本沒有為邵某生下孩子,,那個不幸“夭折”的孩子只不過是余某從別處“借來”,,讓他死心塌地地掏錢罷了。邵某心中有個“死結(jié)”,,他8年來是不是始終生活在余某的謊言中,,一廂情愿地做著傳宗接代的夢。
寧公宣 羅雙江